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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山一直细心观察着墨言的一举一动，每一个微妙的动作，每一个微妙的表情，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。他看到了墨言眼神中的变化，那微微闪烁的光芒，似乎是在做着一个重大的决定。他心中一喜，知道墨言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请求，否则他绝不会轻易与郭灵璃解除契约关系。
他眼角余光轻轻扫过墨言身边的常天朔，他是一条修行多年的灵蛇化成的人，虽然是人形，却没有人类的深度思维，此刻显得有些茫然不解。江山微微瞟了他一眼，常天朔只觉得莫名其妙，心中暗自嘀咕：“你们这是要上天还是下海？怎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，跟我又有什么关系？”
墨言垂下眼睑，算是答应了江山的要求。
江山不再多看常天朔一眼，而是回过头，目光坚定地看着晴月天师，声音沉稳有力：“把与凡人的契约解除吧。”
晴月天师很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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